便是,有人看着呢。”
圣上置之不理:“看便看,朕还怕他们看不成。”
他这般不以为意,锦书也随之释然:“罢了罢了,左右七郎同我一道丢脸,你都不怕,我还怕什么?”
圣上笑了一笑,温声道:“却也无妨,咱们只做一对同命鸳鸯便是。”
二人携手上了辇车,一道往含元殿去,锦书在这里做了许久的奉茶宫人,现下再来,倒是不觉生疏。
她走之后,奉茶的便换成了内侍,也是此前在含元殿里侍奉的,同她也认识,见她过来,连忙致礼。
“免了,也是故人,做什么这样客气,”锦书含笑道:“今日你先便歇一歇,我亲自为圣上沏茶去。”
宫中从不乏骤然得势之人,更不乏得势之后,对于昔年旧事羞于启齿之人。
那内侍见她如此自若,全无躲闪,心中由衷钦佩,便是一侧的宁海总管,也不觉侧目。
圣上最欣赏的便是她这般心性,在一边静静注视她身影,目光温柔,却不言语,等到她端着茶过来,方才低声道:“你倒豁达。”
锦书知他说的是什么,只是不以为意的一笑:“行的正坐得端,做什么怕人翻出来讲?自己问心无愧,便极好了。”
圣上听得颔首,却不再提这一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