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却委屈垂泪:“我们张家比人家程家差得远了,教出来的女儿上不了台面,连程家的下人都不如!”
“你这是哪儿的话!”
姚望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,真的同他吵起来,除去锦书捏着他要紧之处,还真没人能把他噎住。
“张家是姚家的姻亲,程家也是姚家的姻亲,现下家中不便,彼此之间帮扶,如何使不得?”
“怎么到你嘴里去,就变成两家斗气了!”
张氏心中不虞,却也不敢真的同姚望翻脸,见他怒气冲冲,随即软了下来。
“夫君,你别同我生气,我只是觉得……自己太给姚家丢脸了。”
她低着头,垂泪道:“前几日何家的管事嬷嬷来拜会,端起娘娘赏的茶来品一口,便说的头头是道,我笨嘴拙舌,竟连话也搭不上一句……”
张氏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,相貌虽算不得极美,却也有几分动人,这样低头落泪,语气轻软,也叫姚望心中火气散了大半。
“罢了,你也是不易,”他握住张氏手掌,叹一口气,着意宽慰:“不明白的大可以学,两位嬷嬷见多识广,同你一道照应,也方便些。”
“我明白,”张氏见好就收,拿帕子擦了泪,低声问道:“两位嬷嬷是住在我们院子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