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,脸上也毫不客气的表示出来:“母亲说的真是有趣,是不是说,阿昭到张家去烧了房子,事后你们也能理解?”
他语气中讽刺极深:“毕竟,阿昭年纪还小啊。”
“都是自家骨肉,做什么计较的这般清楚,”张氏被他说的一阵讪讪,随即便转了话头,和稀泥道:“你是哥哥,要让着她一点儿才是。”
姚轩嗤笑一声,懒得理她,只去看姚望:“父亲呢,您怎么说?”
姚望嘴上说的凶,其实也是希望息事宁人的,这会儿被姚轩问到门上,却也不好直言。
他顿了顿,将面色缓和下来,正想要试探着讲和,姚轩却先一步开口了。
“父亲拿不定主意,也无甚紧要,”姚轩扫一眼缩在张氏怀里垂泪,委屈不已的锦瑟,寒声道:“我往京兆尹去问问,恶意伤人如何判处便是。”
“胡闹!”姚望变了脸色:“家丑不可外扬,怎么能闹到外边去!”
“家丑不可外扬,总丑不过知错不改,死不认罪吧?”
姚轩毫不退缩:“今日敢伤人,到了明日,说不准就敢杀人了呢,父亲不怕,我可是怕的!”
这个儿子同锦书一样,生的像程家人多些,反倒不像自己。
姚望面色有些灰败,看着姚轩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