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便随之释然了:“也是皇兄一番好意,受着便是了。”
她身边的嬷嬷靠过去,低声道:“贤妃娘娘送了好些东西过来,您看看,届时是否要回礼?”
“回什么回,”静仪长公主扶了扶发髻上的步摇,懒洋洋道:“是她有求于我,又不是我有求于她,哪个怕她。”
那嬷嬷一笑,没有说话。
“我听说,皇兄新娶了一位贵妃,宠的不得了?”静仪长公主似是想到了什么乐子,笑吟吟的问了出来。
“嗨,宠与不宠,都碍不着殿下,”那嬷嬷专门捡好听的说:“您同圣上是一母同胞的至亲,便是再宠,也越不过您去。”
“是与我没什么关系,”静仪长公主低头,看了看手指上的八宝戒指,语气不满:“只是姚氏出身卑贱,皇兄何必这样抬举她,竟做了正一品贵妃。”
“贤妃虽也泛泛,好歹也是大家出身,姚氏,她也配。”
这种话静仪长公主说得,做下人的却不能附和,那嬷嬷又一次笑着遮掩过去。
静仪长公主知晓分寸,倒也不为难她,只随同驸马一道,先往陈家去了。
驸马乃是陈家嫡长子,这一次外放良久,家中人怕是挂念坏了,静仪长公主不欲为此多生是非,自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