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圣上尽管安心,”那太医擦一把汗:“娘娘月份还浅,前些日子,自是看不出的。至于那些药,也多是安神养身,并无大碍。”
圣上舒一口气,也不顾一众人还枯等着,只对着那太医,极有耐心的问了许多,到最后,竟连生产时该当如何都问到了。
锦书靠在他怀里,听他这样不厌其烦的问,忽然不想出声打断他了。
素来端肃的男人,为了她,却不顾别人如何看待,将那些微小到可笑的事情一一问出口。
这是何等的情深。
她一点儿也不嫌他絮叨,只是觉得温暖。
像他叫她怜怜时一样,沐浴了日光一般的温柔。
如此过了许久,久到底下人连面上的笑意都僵硬起来,圣上方才微微正色,继续同静仪长公主说几句,只是目光有意无意的,却总是落在锦书身上。
“贵妃当真是好福气,”静仪长公主开罪了锦书,还为此被圣上斥责一通,还没等缓过神来呢,就听见人家有孕的消息了,当着圣上的面,不免要恭维几句:“承恩才多久呢,竟有了皇兄骨肉,我看着,指不定是位皇子呢。”
锦书向她淡淡一笑,既不亲热,也不生疏,落落大方:“借你吉言。”
“这哪里是福气,”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