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如此,想来这场仇怨,我最后是赢了的,”锦书略一思忖,倒是释然:“不然,凭什么他这么怕我?”
圣上居然点头了:“朕也这样想。”
“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,”锦书噗嗤一笑,伸手推他一推:“越说越没边了。”
圣上低下头,在她面上亲了一亲,静静搂紧了她,却没有再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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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年的冬天十分冷,也十分难捱。
即使是身处内殿,被暖烘烘的热气包围着,也依旧是觉得冷。
宁海总管侍立在一侧,见几个太医聚在一起,对着脉案看了又看,口中探讨不停,面上却一筹莫展之后,心中的风便吹得更猛烈了。
“娘娘,”太医令须发斑白,迟疑着道:“臣等无能,于此爱莫能助,虽然开出方子来了,却是虎狼之药,圣上若是用了……”
皇后坐在上首,面色比一侧的佛像还要肃穆,闻言问道:“若是用了,又会如何,可能清醒过来吗?”
“娘娘恕罪,老臣不敢担保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,”片刻的沉默之后,皇后方才徐徐问:“清醒过来的几率,有多大?”
几个太医彼此对视几眼,最终将目光汇聚到太医令身上。
太医令面露踌躇,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