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道:“禁军与楚王殿下,皆是助力。”
“楚王还在东南,饶是快马加鞭,只怕也来不及,至于禁军,”皇后眉宇间冷色更甚:“禁军从来只听命于圣上,禁军统领也是圣上心腹,现下圣上还昏迷,难免人心浮动,一日两日看不出什么,日子久了,禁军统领也难以维系,未必不会生变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三皇子同储君一般,可都是姓顾的——备不住就会有人这样想。”
“娘娘,”宁海总管道:“那您的意思是——”
“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釜底抽薪,”皇后转向他,淡淡道:“劳烦总管一回,今夜亲自往披香殿去,请三皇子过来。”
“请他过来?!”宁海总管大惊失色:“局势已然势如水火,披香殿严阵以待,他如何肯信?”
“对,请他过来。”皇后神色不变:“披香殿是铁板一块,必须要身份足够的人,才能将门撬开。
你对他说,圣上转醒后,深恨皇后封锁含元殿,囚禁宫妃,朋扇朝堂,下旨幽禁皇后,只是究竟难支,油尽灯枯之际,唯恐主少国疑,意欲托付大业与他。”
“贤妃多疑,三皇子亦是如此,你这样讲,他们轻易不会信的,所以,你要带点叫他们信得过的东西去。”
她站起身,往圣上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