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,转而不满起来:“娘娘说的倒是轻巧,承庭是臣妾身上掉下来的肉,母子连心,现下他伤成这样,臣妾哪有不心疼的道理,您和二殿下虽有母子名分,但到底是隔着一层,母子血缘至深,如何能明白呢。”
“哦,承庭伤的很重吗?”锦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缓缓道:“他与几个内侍一起对承安动手,到最后承安还能走能跳,他却瘫在床上了,倒是奇事一桩。”
贤妃气息为之一滞,面露难堪,暗自语塞起来。
——总不能说自己儿子无能,所以拉着内侍过去打架,最后还打输了吧。
贤妃说不出话来,站在她一侧的年轻姑娘却屈膝施礼,轻声细语道:“两位殿下年轻气盛,一时气恼,动手也是有的,过几日便好了,皇后娘娘何必得理不饶人,平白失了和气,叫外人笑话天家骨肉倪墙?”
她生的温婉,说话时抑扬顿挫,极是好听,发髻上的珍珠钗子柔和似月光,同她秀致脱俗的面庞一般曼妙。
锦书垂下眼睑,在她脸上一扫,含笑问贤妃:“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?”
她这句话说的极不客气,目光扫向那姑娘时,也极为轻蔑,一时之间,那姑娘竟连面上的恬静秀雅也挂不住了。
“娘娘容秉,”眉一蹙,她按下心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