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才行,姚盛现下才十四,究竟是从哪里染了一身脏病!
花柳病,花柳病,听这个名字便知道,不是花丛游走久了的色鬼老手,哪里能得这种病。
一旦有人染了这个,说出去便会为人耻笑,连带着家门蒙羞,也难怪方才那嬷嬷拦住张氏,没叫请太医过来了。
若是真来了太医,识得这种病出来,姚家的脸面怕是都要丢尽了。
自从被那嬷嬷戳破,姚盛便始终低头不语,面色惨淡,待到被张氏问到头上,方才动了动嘴唇,道:“我也不知道,可素素是个好姑娘,她……”
话只不明不白的说了一半儿,他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“——素素?什么素素?”
张氏秀眉竖起,念了两遍,方才明白过来:“是与你有了首尾的那个女人?”
“不对,”她面色惊疑,摇摇头,自语道:“好人家的姑娘,哪里会连男方父母赌没见,便将身子给了你,更别说一身脏病了。”
姚盛坐在床上听她这样讲,不觉将头低的更深,不敢看张氏眼睛,心虚的紧。
“姚盛!”张氏了悟过来,气恼至极,身子哆嗦,眼泪流的簌簌:“你做什么不行,居然去嫖娼!那些个脏东西,是能随意沾惹的吗?!”
“不是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