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说说看,”圣上听得一笑,心满意足的望向承安:“你怎么想?”
“兼听则明,偏听则暗,”承安目光不易察觉的扫过上首的锦书,平静道:“儿臣只听得一二言语,不敢擅下定论。”
“也是,你在宫里,知道的也不多。”圣上沉思片刻,方才去端一侧的酒盏:“既然如此,朕便叫你出宫去,与张英一道协理此案,待到半月之后,与朕一个分明。”
将杯中残酒饮下,他目光中有种隐藏的锋芒:“如何,敢去试试看吗?”
承安嘴唇有转瞬的紧抿,眼睫轻眨间,头脑中更是霎时间转过无数个念头。
他不像是其余皇子一般,有强盛的母家与拥护自己的朝臣。
现在的他太过弱小,手里什么都没有,除去别人给予的,随时可以剥夺掉的东西,无所依仗。
他太需要权利,也太需要别人的注目了。
这一次的科举舞弊案牵涉甚大,显而易见的是泥潭,但也未必不是一个机会。
一个叫他能够站在更多人面前的机会。
紧抿的唇松开,承安有了主意:“敢。”
他听见自己这样说:“儿臣必不辱命。”
“好,”一众诧异的目光中,圣上淡淡道:“既然你有志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