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臣子的委实敬佩。”
承安含笑不语。
“既然如此,诸位名宿便由臣来安排,至于此次春闱的举子们,”张英道:“只好劳烦殿下辛苦了。”
这显然是个会得罪人的活儿。
——成绩都出来了,谁愿意再去参加一次考校。
若是成绩好也就罢了,若是成绩差,少不得要被人暗地里指指点点,说当初成绩来的有水分,平白坏了名声。
承安去干这个,即使是皇子,只怕也会平白沾一身腥。
然而他既没有发怵,也不曾推诿,只是同之前一般平静的点头应了此事。
如此行事,倒是叫张英高看他一眼。
“那李姓学子在狱中死的蹊跷,时机也微妙,只怕大有可查,”承安凝神道:“他并不是长安人氏,到了这里来,要吃饭、要住宿,要添置日用之物,总会同外界接触。”
承安道:“我吩咐人查了他前些日子以来的言行举止,未曾发现异样,只是有一桩事情,很是奇怪。”
张英顺势去问:“什么事?”
“他的家人,”承安沉声道:“他没有给家人写过信,在春闱登榜之后。”
被他这样一说,张英的眉头也隐约蹙了起来。
——这确实是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