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,圣上下旨,将赵立洋下狱,科举舞弊一案移交大理寺了。”
“赵立洋?”锦书将这名字在心底转了一转,方才道:“似乎是贤妃胞姐的丈夫?”
“是,”红叶面有笑意,快然道:“前一阵子,长安里风言风语,更是刻意将姚公子牵扯进去,说是同贤妃娘娘无关,奴婢也是不信的,今日一见,果然如此。”
“是吗,”锦书淡淡念了一句,又问道:“如何被查处的?”
“奴婢只是听人说了结果,至于朝堂之上如何质疑举证,却是不知了。”红叶低声道。
“也没关系,总不过是那点儿事罢了。”锦书混不在意:“人活着,只要不是隐形,不是一滴水,一场雾,总归是要同人打交道的,抽丝剥茧,层层推量,总会找出端倪的。”
前些日子,她亲手修剪的那束桃花已经有些枯萎,今日清晨,清理的宫人们送出去,换了新的来。
她盯着那一束温婉清丽的桃花看了一看,方才哂笑:“我听说,先帝一朝,参与科举舞弊的为首官员被腰斩于市,熬了好久,人才死透。”
“是,”红叶回道:“科举乃国之基石,本朝例律向来管束的极严。”
“自作自受,与人无尤。”锦书冷冷道:“既然敢出手,就要有被人拆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