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斜视,只当没有看见,姚昭看见了,也没有理会,一门心思跟哥哥说话。
一顿早饭用的人心头发闷,姚望拿帕子擦了嘴,见姚轩站起身来,期期艾艾一会儿,终于还是关切了一句:“已经到了殿试,便不会有什么问题,别给自己太多压力,尽力而为便是。”
姚轩客气而疏离的笑了笑:“谢谢父亲,我明白的。”
圣上不是喜欢在后宫说政事的人,锦书自然也不会去问,左右有自己在,朝堂之上,他这个姐夫,总不会看着阿轩吃亏。
所以即使今日她起得早,同圣上一道用过早膳,见他换了朝服,也没说什么。
临出行前,圣上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捏,含笑道:“再不跟朕说几句好话,待会儿,朕就叫姚轩排到最后边儿去。”
锦书笑着嗔他一眼:“怎么会,七郎心胸开阔,哪里会同小女子计较这一点儿事。”
“并不是,”圣上道:“在怜怜面前,朕的心胸,总是很狭窄的。”
这个人呀,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。
锦书有些好笑,又有些心软,心思像是泡了羊奶的糕饼,软软的,润润的,还带着甜。
她踮起脚,掀开冠冕垂下的十二毓珠,凑过去亲了亲他面颊:“好啦,快些去吧,叫人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