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自己哄了一会儿,承熙却还是哭的震天响,想了想,吩咐轿辇停下,将他交给乳母照看,倒是立竿见影,哼哧了几声,哭声就渐渐停了。
吩咐乳母将承熙包的严实点儿,不要着凉之后,锦书才有些无奈道:“他这个脾气,也真是了不得。”
“小孩子嘛,”圣上一扫此前阴霾,神情舒畅起来,掀起轿辇的帘子去瞧外边儿乳母抱着的承熙:“都会闹脾气的。”
这会儿天气已经有些冷了,但承熙穿得厚,像个毛球一样,倒是不怕。
为了照应乳母与小皇子,轿辇行进的不快,承熙对外边儿东西好奇的很,东瞧瞧,西看看,瞥见父皇正看自己,刚刚想伸胳膊叫他抱,随即就想起他和母后一起欺负自己了,恨恨的将小脑袋别过去了。
圣上看的一笑,正待将帘子放下,却见承熙又掉过头来了。
他还当小儿子是回心转意了,可还没等吩咐人停下,将承熙接过来,就见承熙鼻子一抽,奶声奶气的哼了一声,重新别过头去了。
锦书瞧见这一幕,禁不住发笑:“他气性可大呢,这么一会儿功夫,可好不了。”
圣上摇头失笑。
如此回了甘露殿,承熙还是闷闷的生气,圣上逗他也不理,锦书跟他说话也不理,缩在自己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