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好不好?”
他这个样子,锦书反倒有些不好说什么,叹口气,道:“七郎先去洗漱吧,再用些醒酒汤,免得明日头疼。”
圣上目光温柔,瞧了瞧他们母子,往后头洗漱去了。
承安便住在甘露殿的偏殿,听得外头人声隐约传来,心中一阵清明。
大抵是,圣上回来了吧。
他既没有动作,也没有说话,只半开着窗,对着窗外那轮冷月出神。
秀娘正在里间给他收拾行囊,衣物自是不必说的,跌打损伤的膏药也不能少,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,瞧见他这样,便快步过去,咣当一声将窗给关了。
“这么冷的天开窗,你不要命了,”她同宋氏一起将承安带大,感情亲厚,也敢直言:“你不怕着凉,我可是怕的。”
承安扭过头去,向她一笑:“知道了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知道了有个什么用,你一点儿都不往心里记!”知道承安主动请缨往渔阳去后,秀娘对他便颇为不假辞色,不满之情溢于言表。
承安沉默着听她在边上絮叨,什么都没说。
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,秀娘说了几句,见他一直不还嘴,心便软了。
“你呀,好好的做个王爷,留在长安享清福,多好,”她叹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