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承安握住她手指,往自己心口放:“要很想很想才行。”
“怎么婆婆妈妈的?”锦书揶揄道:“又不是再见不到了。”
“也是,”他轻轻笑了,随即又道:“真像是在做梦一样。”
他们的婚期定在了六月,天气最是炎热的时候,锦书归家待嫁,要准备的东西也多,时间倒不宽裕。
姚望长子中了状元,长女又被赐婚做了王妃,满心欢喜之下,简直要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,只是见几个儿女都对自己淡淡的,说了几句之后,便讪讪离去,两下里都是安稳。
锦书入宫之后,久久不曾见过两个弟弟,一道过去说话,少不得要哭一场,只是念及喜事在前,最后彼此劝着,终于缓将过来。
承安母亲早逝,又无追封,如今儿子成婚,自然不会有加恩之事,大婚在即,少不得要自己操持诸事。
贤妃膝下的皇三子是夺嫡呼声最高之人,她自己也盼着借此封后,承安是长子,娶得王妃门第不高,或多或少也叫她松一口气,为表贤德,倒也忙里忙外,帮扶一二,也叫承安轻松许多。
六月正是长安最热的时节,出去站一站都要出一身汗,更不必说在日头下行婚仪,种种大礼了。
锦书出门时衣裙还规整,待到入了新房,内衫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