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是取死之道。
天欲使之亡,比先令其狂,见了先太后忌辰之后的那道加恩旨意,锦书便知道,萧氏一族的倾家之祸,就要来了。
承安上朝领事,却也不是中枢要害,姚家虽有新贵状元,却也不是大家门庭。
神仙打架,他们这种小人物,还是能避多远,就避多远为好。
“我过几日又要出门办差,你只管留在宫中,安心养病便是,”承安沉稳聪慧,自然也看得出这节,将她身上被子拉了拉,叮嘱道:“同贤妃那儿不好太过亲近,却也别太疏远,掌控好分寸,便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又不是小孩子,哪里用得着你这样叮嘱,”锦书看他蹙着眉说这个,眼底全是担忧关切,反倒好笑:“顾好你自己的事儿便成了。”
她一双妙目生的美,明眸善睐,顾盼神飞,眼睛同面颊一起带笑时,甜的叫人心醉。
“怎么,”承安看的有些心热,凑过去亲了亲她面上梨涡,低声道:“不是你求饶,叫哥哥的时候了?”
“少胡说,”锦书听得脸一热,顺势将他往外推:“青天白日的,叫人听见怎么办。”
“听见就听见,”承安满不在乎道:“你我夫妻,还怕别人说什么?”
“你不怕我怕,”锦书扫他一眼,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