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皮耍赖的小狗眼睛亮了:“真的?”
锦书有些羞,却还是笑着点头。
“你总是怕羞,到了晚间,连灯都不许点,等到了王府,我要点一晚上!”
承安坐起身,兴致勃勃的筹划:“你总嫌我,更亲近的姿态也没有,都得补上,还有……”
影儿都没有呢,他就越说越不像话了。
锦书羞恼交加,抬腿踹他下床:“滚滚滚,什么都没有了!”
“你说晚了!”承安笑嘻嘻的凑过去亲她眼睫:“我都计划好了!”
承安上朝领事,便不再像此前那般清闲,时不时的也要出门办差。
这一回便是如此。
锦书为他收拾行囊,叮嘱几句,送着他走后,便回到寝殿去,继续养她不存在的病。
三皇子大婚之前,她是不打算好的。
如此到了七日后,承安回宫的那天。
天空灰蒙蒙的,隐约阴云,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。
“他也不知有没有带伞,”锦书蹙眉道:“可别淋了。”
这时节已经转凉,当真淋雨,说不定会生病。
“您宽心吧,”身边宫人笑道:“二殿下身边有人照顾,哪里会看着他淋雨?”
“也是。”锦书关心则乱,如此一想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