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海总管,承安往左一步,站在锦书身边,无声看她一眼,目光安抚。
锦书一颗心静了下来,向他一笑。
天阴沉了大半日,终于落下雨来。
宫人们殷勤的掌了灯,映的书房一片明亮,风雨声之中,竟有几分暖意交融。
前朝的事情,后宫妇人是不能插手的,锦书连后妃都不算,自然也没资格去问,这会儿即使人在这儿,也是眼观鼻鼻观心,静默如一尊雕塑。
圣上似乎也不打算深谈,略微翻了翻,便开始问话。
承安离宫几日,在外奔波,人虽清减几分,精神倒好,圣上问的仔细,他答的条理分明。
圣上饶是不喜这个儿子,看他的目光却也温和几分。
如此过了半个时辰,锦书几乎将腿站麻时,二人才将政事说完,话头转向别处。
“朕听说,”圣上转目去看锦书,淡淡道:“你前些日子病了?”
“是,”锦书想着方才误会,心中窘迫,低着头,轻声道:“大半个月了,这两日才好些。”
三皇子的婚事还差几天,她这功夫好了,反倒叫人生出几分别样心思,心头一转,锦书还是将话说的含糊些,免得他日出了篓子,不好解释。
圣上也不知有没有看出她这意思,但终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