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洋洋的靠在床上,她哂笑道:“请皇后娘娘等一会儿吧,好歹叫我梳妆才是。”
“嗳,”心腹宫人笑着应了:“奴婢这就同皇后娘娘说。”
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赵王有了指望,那皇后就不算什么了。
虽说将来赵王登基,皇后也会升为太后,甚至于在礼法上压贤妃这个生母太后一头,但谁都知道,那也只是在礼法上。
做了皇帝的赵王,难道会不给生母撑腰?
已经到了这会儿,贤妃并不怎么畏惧皇后。
锦书坐在前殿的椅上,听那宫人语气恭敬,隐含矜傲的说了几句,也不动气,只淡淡一笑:“贤妃啊,是该好好梳妆了。”
那个宫人被皇后这般淡然的语气惹得一愣,心下不觉升起几分担忧,只是今日宫嫔来访,谄媚讨好的姿态还在眼前,她也只以为皇后是在强撑,侍立在一侧,没有再去计较。
贤妃不喜浓妆华饰,今晚梳妆,却极盛重,颇有几分凌人之态,人还没进前殿,声音就传来了,不无得意:“今晚吹得是什么风,竟将皇后娘娘这样的贵人带来了,可是稀客。”
“什么风都不是,”锦书听她此言挑衅,也不动气,只踱步到窗前去看了一看,扭头向她笑道:“若是非要说个什么的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