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儿小事,又好气又好笑的点了点他额头,向圣上道:“咱们进去说。”
“朕身处宫外,反倒不觉什么,”圣上看着她,轻轻道:“只是辛苦怜怜,左右周旋。”
锦书向他一笑,顾盼神飞:“至亲夫妻,何必说这些客气话?”
作为幕后之人的沈氏一族已经被扣押,沈昭媛与燕王也暂且被看管,圣上似乎不急着处置他们,先叫探子将这半月来京中人事变动说了,方才微露诧异:“怜怜倒是稳妥,竟连姚家和程家都不曾透露消息。”
“他们也是大周臣民,自然要一视同仁,”锦书倒也不是高风亮节,直言道:“那是我和承熙的外家,哪个造反,也不会过去拉拢,我便是什么口风都不透露,他们也知道忠于王事,早早说了,消息若是泄露出去,反倒不美。”
“你倒实诚,半分好话也不帮着讲。”圣上好笑道。
锦书斜他一眼,目光含笑:“七郎心里门清,我再说那些虚言,岂非自取其辱?”
圣上大笑起来,点点头,没有再说什么。
此前宫中境况不明,却有天子遇刺,难以维持的消息传出,随即便是皇太子病重,这风声透出去,想要早早寻个门路的人,绝对不在少数。
水至清则无鱼,圣上自然不会赶尽杀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