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。
“燕王有错,如此处置,倒也无可非议,而赵王,虽行事莽撞,却是事出有因,”何公皱眉道:“臣不是为他开脱,他在宫中起事,自然该罚,可是,如此严苛,未免……”
何公处事公允,圣上极为敬重,这话若是别人讲,只怕早就被赶出去了,但是在何公口中说出来,却是耐着性子听到最后。
“并非朕苛责,”将手中杯盏合上,他微露哂意:“何公以为,萧家是否会步沈氏后尘?”
何公显然也知萧氏嚣张,微妙的一顿,方才道:“因疑处置,未免太过。”
“待到亡羊补牢,只怕就晚了,”圣上目光微眯,想起前世萧家逼宫时,赵王如何踌躇满志,神情不免一冷:“早些处置,免生事端,也不错。”
圣意已决,何公摇摇头,不再对此说什么:“既如此,臣便告退了。”
圣上看着面前老者,目光转柔:“朕听说,何公打算返乡?”
“臣在长安呆了四十年,连老母去世,都被先帝夺情,”何公叹口气,道:“落叶归根,该回去瞧瞧了。”
“也好,”圣上先是一笑,随即道:“老大人只管四处走走,只是再过两年,怕要再回长安,为朕出力。”
“臣老了,”何公笑着的摆了摆手,婉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