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地,哪个敢又真的大意呢。
消息既然送过来,承安与锦书也不迟疑,换了素净衣裳,便一道往含元殿去了。
他们接到消息不算晚,却也不算早,到的时候内殿里已经乌泱泱跪了一地人。
锦书打眼去看,便见那些位分低些的宫嫔正跪在那儿,位分高的几个则拉着自己儿女,一道站在床头,忧心忡忡的望着内里床榻。
亏得宫中规矩严谨,一众人在此,却只闻贤妃声音,不然,非得闹翻天不成。
不欲在这时候凸显出来,夫妻二人对视一眼,便随意找个不显眼的位置,将自己隐藏起来。
贤妃面色不太好看,蹙着眉,目光忧虑,正在前头同太医院院判说话。
“圣上这病来得突然,委实凶险,亏得宁海总管发现及时,才没生出祸端,”想起自己刚来时圣上的情状,院判也是捏一把汗,道:“臣已经吩咐人去煎药,喝几贴下去,夜里发了汗就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,”贤妃接连念了几声佛,也是松一口气:“有劳院判多多费心。”
“娘娘说哪儿的话,应尽之分罢了。”院判也被这次的事端吓住了,不放心叫别人煎药,同贤妃说了一声,便告罪退下,亲自盯着去了。
贤妃听闻圣上并无大碍,放松之余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