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,也不制止。
承安猝然听见她声音,先是一惊,随即一喜,眼眶微红:“真的是你吗?”
明明再三隐忍,不叫自己流露软弱,但只听他声音,锦书心中便涩涩发酸,堵得发痛。
“是我,”锦书咬住唇,许久之后,道:“你走吧。”
顿了顿,她又道:“就当……就当我死了。”
“我已经见到你,怎么能骗自己说你死了?”承安眼睛发烫,热热的,似有水光:“只要你活着,那于我而言,万事都不重要。”
“重要的,”锦书合上眼,眼泪自面颊蜿蜒流下:“即便能跟你走,他日被人见了,又算什么呢?”
“你别胡闹,”她语气颤抖,勉强说完:“出宫去吧。”
“你还年轻,比我还小两岁,过几年就能将我忘掉,再娶一个相宜的妻子,同她举案齐眉,生一群儿女……”
“这样好的人生,不该因我而辜负。”
“我想看看你,”承安红着眼睛听她说完,却不答话,只是道:“好吗?”
“到了这地步,”锦书终于哽咽起来:“再见还有什么意思?”
“有的,怎么没有?”承安随手抹一把泪,道:“我很想你,归京的路上想,回宫之后也想,这几日睡不下,总是翻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