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无:“还是这样叫好一点。”
“哦,”锦书颔首,随即又问承安:“前朝没有差事吗?怎么有功夫,陪着他胡闹。”
“南越诸事正在交接,倒是清闲,”承安目光落在她纤长眼睫上,随即低头:“太子殿下想学箭术,我又无事,便教上一二。”
锦书点点头,没有再多说。
至于那越女之事,乃至于郑氏所问之事,他们彼此,更是一句未提。
“阮氏女相貌颇佳,风姿不俗,长袖善舞,京中勋贵子弟,多有为其折腰之人,”命妇觐见时,柳彤云同锦书道:“据说,还有人曾上门提亲,只是都被婉拒,所以长安中人都说她心慕楚王殿下,非他不嫁呢。”
郑氏此前也托锦书问过承安心意,只是得到确切否定之后,也就死心,一面吩咐人澄清谣言,一面宽慰阮玉澄,他日再择良婿。
楚王府与归德大将军府都明示态度,自然无人敢嚼舌,这事儿也算是终结。
“提亲?”锦书听她这样讲,倒起了几分兴致:“哪几家有意?是娶,还是纳?”
娶则为妻,纳则为妾,一字之差,却是泾渭分明。
“一时之间,倒也记不得了,皆是官宦人家,门第不算太高,却也不低,”柳彤云蹙眉,略经思索,道:“不过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