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宫人,往荔枝园那儿去,二人连忙跟上。
正是六月时节,荔枝竞相成熟,远远望过去,红压压一片点缀枝叶之间,压得枝头下沉,委实辛苦。
几人还没过去,便嗅到那特有清香之气盈盈,好不诱人。
承熙自幼在宫中长大,到南山行宫也没几次,亲自采摘更是从来没有,早就新鲜的不行,挎着小篮子,拉着承安过去,叫身材高大的哥哥帮着自己采。
“按白居易云:若离本枝,一日色变,三日味变,则离支之名,又或取此义也,”行宫里的内侍随从,一面为锦书将枝干压低,方便采摘,一面赔笑道:“往年里南山也会给长安送,但终究不如亲手摘下,随即食用来的新鲜。”
“那倒是,”锦书胃口不大,承熙也吃不多,加之不急着走,倒是没有将枝头荔枝全然采尽,只挑了色泽鲜红,个头儿大的摘下:“这是什么品种?”
“是落塘蒲,”那内侍答完,见锦书微露不明,随即又道:“便是妃子笑。”
一骑红尘妃子笑,无人知是荔枝来。
锦书莞尔:“真真是好名字。”
“母后,”荔枝园很大,承熙走的远些,隔着一段距离,朝她招手:“到这边来,这里的果子大,还甜!”
锦书瞧着他一笑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