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笑道:“朕都依你便是。”
锦书在一边,见他将碗中药液一饮而尽,默默接回空碗,却没离去,只是柔声道:“至亲夫妻,本就是一体,七郎若是心里有事,也别闷着,同我说一说,好不好?”
圣上先是一怔,随即笑了,伸出手去拉她。
锦书顺势伏到他怀里去,一如从前。
“怜怜啊,”圣上轻轻唤她,手指温柔的抚过她长发:“你总是这样聪慧。”
锦书莞尔,想起太医令那日隐约露出的迟疑,笑意却有些涩:“有时候,宁愿自己笨一点。”
“这样就很好,”圣上凑过身去,亲吻她面颊:“再过些时日,朕带你下江南,走一走吧。”
锦书奇道:“微服私访?”
“不,”圣上道:“光明正大。”
“朕未曾登基时,也曾走南访北,只是多半为朝政,从没细看,登基之后,更没有闲暇离京,”他道:“趁这关头,四下里走一走,其实也很好。”
“好,”锦书温柔的应道:“我都听七郎的。”
第二日清晨,承熙醒的很早,揉了揉眼睛,脸都顾不得洗,就跑到里间去瞧父皇,见他这会儿还安详睡着,才松口气,蹑手蹑脚到外边去洗漱。
“母后,你眼睛怎么肿了?”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