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无其他,若非如此,却是奇怪。”
圣上沉默不语。
何公静静看他一看,同样静默,一时间,席间只有觥筹之声。
如此过了一刻钟,他方才道:“圣上竟行孟德之事?”
圣上神情纹丝未变,淡然道:“确是朕德薄。”
他这样痛快,何公反倒不知如何应对,喝一口闷酒,叹息道:“冤孽。”
圣上向他敬酒:“是朕荒唐,何公若是想骂,但请直言。”
“臣骂又有什么用?”何公目有无奈,怅然道:“终究不能回转。”
“回转不了了,”圣上笑起来:“再来一次,朕还会行此事。”
没了在边上说话的人,锦书这顿晚膳不免吃的有些沉闷,然而她喜怒不形于色,倒也瞧不出什么异态。
用过饭后,她照常往后殿去沐浴更衣,待到发丝干透,饶是圣上未归,却也吩咐宫人铺床,准备歇了。
陈嬷嬷没提过今早那事,这会儿却有些坐不住:“娘娘,圣上还在前殿同何公说话,待会儿便要过来,您不再等等?”
“等什么等?”锦书淡淡道:“我乏了,不想等。”
宫人们面面相觑一会儿,终于还是按她吩咐铺床收拾,待她歇下,便熄了灯。
夏夜里晚风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