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面目可憎的掠夺者。
可有些事情,终究不是理智所能主宰。
世间情爱,更不能任由自己主导。
圣上低下头,吻落在她微微开合的唇上,略微碰了碰,在她转醒前,便站起身,悄然离去。
“别告诉她朕来过。”临走时,他吩咐陈嬷嬷。
事实上,锦书并没有问过他。
无论是第二日,第三日,还是第四日。
很微妙的,这两人似乎冷战起来。
锦书神情淡然,每日翻书习字,宠辱不惊,也不在乎圣上是否过来,以及他去哪里,同此前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圣上年过而立,早不是争强好胜的少年,也不会做刻意往别处过夜试探她心意这种蠢事,只闷头理政,晚间便在前殿歇了。
他看似平静,脾气却一日日的坏了起来,等到最后,连宁海总管这种伺候经年的老人都噤若寒蝉,一句废话都不敢说,更不必谈及打趣说笑了。
“贵妃娘娘,您就可怜可怜奴才吧,”圣上午歇时,宁海总管得空过去找锦书,结结实实的跪下,行了大礼,哀求道:“跟圣上随便说几句,这事儿就过去了。”
宁海总管帮过锦书不少,她在含元殿虽过得抑抑,却没有作践他的意思,示意一侧宫人扶他起身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