斟酌一下言辞,道:“昨夜是朕不好,酒喝得多了,昏了头,你若想出气,朕任你打骂,好不好?”
能叫圣上这样低三下四,锦书怕也是第一个了。
他将语气放的这样软,她心中有几分明悟,只是隐隐约约,未曾捉住罢了。
圣上见她听了承安之事后态度未曾十分强硬,似有缓和,心中微涩,却也不欲再去纠缠那些,试探着握住她手指,温声道:“太医令告诉朕,你身怀有孕,已经两月。”
锦书神情一怔,微露惊骇。
孩子?
也是,随即她就想开了。
她跟承安在一起那么久没有孩子,是因为她假借生病为由,承安又时不时出宫办差,不好有孕。
至于圣上……
锦书刚到含元殿时,圣上也不敢将她逼得太狠,前几个月没叫她侍寝,后来松口肯了,也是喝避子汤药的,还是在前不久,才渐渐停了。
哪里想得到,孩子竟会来的这样快。
她也曾想过自己会做母亲,却是同承安一道孕育一个孩子,而不是圣上。
毕竟他们这段关系,开始的太过惨淡,进行的太过艰难,结局……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这个孩子,真不知来的是好是坏。
手指无意识的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