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靠,道:“总是这样,朕没说几句,你就不理人。”
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,他道:“咱们的孩子瞧着,你总得给他父皇几分颜面,是不是?”
“臣妾倦的很,”锦书睁开眼看他,淡淡将他手拨开:“圣上若是长夜无聊,便去找别的宫嫔侍寝吧。”
圣上听得手一滞,伸手去扶住她下颌,叫她看着自己,轻柔而不容拒绝:“你明知朕不会,何必说这样的话,叫朕难过。”
单单只论面相,他其实同承安生的很像,许是灯火太过昏暗,有一个瞬间,他低着头,温柔说话的模样,竟叫锦书瞧出了承安的影子。
突如其来的,她心里一酸。
既觉得承安可怜,觉得自己可怜,还觉得……
圣上也可怜。
她不是木头人,圣上这两月对她如何,她有所感知。
低三下四,俯首作低,不能再软半分。
他是人间至尊,能做到这一步,已经不易,可她与承安,也皆有自己的苦楚。
世间许多事情,原本就是不能两全的。
在心底叹了一声,锦书伸手去触碰他面颊:“圣上明日还有早朝,早些歇下吧。”
圣上从她言语中察觉到几分松动,反倒笑了,扶住她腰身,在她额上一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