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:“若是留了什么病根,就不好了。”
静仪长公主原本想要反驳,可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楚告诉她,最好早些上药,免得留疤,脸上难看,冷笑几声,环视周围,她甩袖走了。
锦书冷眼瞧着,倒没再说什么,扶着腰站起身,搭着宫人的手,同样准备离去。
“贵妃娘娘!”贤妃慌得额头生汗:“您要是走了,这儿可怎么办?”
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没了张屠户,还能吃带毛猪?”
锦书无事一身轻,头也没回:“本宫乏得恨,要回去歇着了,贤妃在这儿留着,诸位自便。”
说完便扬长而去,只留一殿命妇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。
这大概是大周开国以来,最为混乱的一场宫宴了。
“娘娘,”回到偏殿后,锦书便往梳妆台前去卸了钗环,陈嬷嬷瞧着她,轻声叹道:“您这样,会叫圣上难做的。”
“他难做便难做,同我有什么关系,”锦书将耳畔珊瑚坠子取下,信手扔到一边,嗤笑道:“难道我的日子就很好过吗?我生来不要脸,被人背后戳脊梁骨,还觉得很痛快?”
这句话说的极不客气,陈嬷嬷一时语滞,顿了顿,忽的笑了:“静仪长公主的脾气坏,也不是一日两日,圣上纵容这个幼妹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