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说。”
承安虽被拘禁,却未定罪,倒也没吃到什么苦头,被内侍引着入内,听人将方才所言说了,面露异色:“太子尚在,先帝遗旨存留,哪有叫我继位的道理。”
锦书淡淡一笑:“这么说,你自己没这个意思了?”
承安低头道:“我何德何能。”
“的确,”锦书垂下眼睫,冷冷道:“你是不配。”
这句话带了几分火药味儿,不只是承安,只要是生有耳朵的便能听出来,何公本就不赞同这事儿,自然不会开口说话,赵公也是一样。
陈公早知自己方才所说已经触及皇家嗣位传承的根本利益,眼见皇后冷淡,嘴唇微动,却没再度开口。
锦书淡淡一笑,转头去看陈公与承安,道:“二位不会想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吧?”
陈公唯有顿首:“臣惶恐。”
承安也低头道:“不敢。”
前殿气氛正是凝滞,边关急报却在这时到了。
薛廷伍尚未赶赴前线,匈奴却双线作战,一路取河西道,一路往关内道来,剑锋直指长安!
一听这消息,便是一直稳坐钓鱼台的陈公都有转瞬色变,几位老臣面面相觑,却未说话。
只是几日功夫,偌大家国,竟有风雨飘摇之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