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击,敌军溃败。
奏疏到达长安时,匈奴已经退回漠北,河西道再不闻战鼓之声。
这开了一个好头,匈奴退却,内政稳定,承熙更能将帝位坐的稳当。
“瑞雪兆丰年,”何公站在含元殿内,望见远处宫阙覆盖一层洁白,叹道:“明年又是好年头。”
匈奴压境危机过后,锦书便病了,这些日子以来,内忧外患都压在她身上,事情没能解决时倒不觉有什么,然而等危机解除,便再也扛不住了。
承熙刚刚没了父皇,见母后病了,守在她床头默不作声的落泪,唯恐哪一天只留了他一个人,锦书又心疼,又好笑,喝药也勤,过了半个月,人便恢复过来,只是身子还有些弱,内殿里炭火烧的旺,身上也围着狐裘。
“还要多谢何公,”锦书轻轻咳一声,真心实意道:“若不是你帮衬,圣上未必能这样快适应。”
“娘娘说哪儿的话,”何公摆摆手,道:“圣上本就聪慧,又有先帝多年教导,便是没有老臣,也能稳得住。”
锦书淡淡一笑,却听何公道:“不知娘娘打算如何安置楚王?”
何公历经四朝,见得事情太多,事后略加思索承熙登基前夜之事,便知楚王有意帝位,是故有此一问。
“他于社稷无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