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歇息,合上眼去:“要不,你再送我回长安吧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,”到了嘴边的肉,他哪里舍得送回去,闷闷的踌躇一会儿,承安又凑过去:“我们这算什么,嗯?”
“怎么这样黏人,”锦书重又睁开眼,目光含笑,似乎有些无奈:“过来。”
承安乖乖的再靠近些,听话极了。
“虽然路上不赶,但还是有些累,去打点热水来,我要泡脚,”她微微抬头,在他唇上碰了碰,缓缓唤他:“郎君。”
这声“郎君”叫的温柔极了,再美的梦也编制不出,承安一时之间,竟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锦书脱了鞋履,拿脚踢他,语气带笑:“听见了没有?”
“嗳!”承安回过神来,又惊又喜,赶忙往外边走,唯恐她将那称呼收回:“我这就去。”
然而走到一半儿,他又回来了,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,重重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。
“马上就过来,”他语气中满是幸福:“等我,就一小会儿!”
说完,便急匆匆出门去了,倒惹得锦书发笑。
有的人就是这样,在喜欢的人面前,总是会很笨拙。
驿馆内行客颇多,但也不是谁都能独占一个院子的,承安吩咐侍卫过去说了一句,老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