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听错了,她似乎笑了一声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,”承安低声嘟囔道:“我跟我夫人同床,怎么还要被笑话?”
锦书抿着唇笑,不叫他听见,末了,方才道:“谁敢笑话你?”
“除了你,还有谁。”承安闷闷道。
锦书似乎被这句话触动情肠,翻个身,正对着他。
“等我们安顿下来,便成亲吧,”她认真道:“不需亲朋好友,只需天地为媒,好不好?”
承安怔了一下,目露狂喜:“你真愿意?”
“不是你说的吗?”锦书伸手过去,轻轻摩挲他面容:“都跟你私奔了,怎么能不给名分?”
承安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击倒了,禁忍不住,凑过脸去,在她面上接连亲了几下,“啾”“啾”“啾”,连着响了好几声。
锦书满心柔意,也没故作矫情,将他推开,反倒闷声在笑。
承安心头发热,烫的紧,从自己被窝里出去,钻进了她的被窝里,揽住她腰肢,狂热的吻雨点儿一般落在她面颊脖颈。
“轻些,”锦书将那颗大头推开,气喘吁吁:“春日衣衫单薄,脖颈上留了印儿,可遮不住,你不怕羞,我还脸红呢。”
承安闷闷的停下,在她肩头蹭了蹭,道:“等到扬州,我们就成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