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,一如既往的蛮横。
承安笑着上前去将他抱起,在儿子小脸上亲了一亲,方才听锦书道:“今天回来的倒早。”说着,又吩咐人准备晚饭。
承安逗弄永仪一会儿,低声道:“今日议事,有人催促我称帝,早定大义名分。”
“是吗,”锦书倒没显露什么惊疑之色,淡淡道:“定下来了吗?”
承安本以为她会说些什么的,却不曾想竟只问了这样一句话,顿了一顿,方才轻轻应道:“嗯。”
“那他们怎么办?”锦书捏着永宁一只小手,扭头看他,永宁也睁着一双同母亲相似的眼睛,去看父亲:“什么身份呢?”
承安垂着眼,道:“我膝下唯有这一双儿女,倘若称帝,身份自然也要定下来。”
“永宁我是不担心的,她毕竟是女孩子,无关大局,无论将来如何,都会有人照拂,可永仪呢?”
锦书看着他,目光凝滞,道:“你打算给他什么身份?说说吧,我想听。”
她这样问,无非还是护着承熙,也护着永仪罢了。
倘若他登基,册立太子,那永仪便是他名正言顺的继承者,倘若将来事败,或杀或囚,倘若成事,承熙的结果只怕也不会太好。
承安在心底叹口气,轻轻拍了拍怀里吃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