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:“再不退烧,那就要扎一针了。”
大概是吃下去的药生效了,折腾了一会儿之后,左宁就渐渐睡沉了。陆承赫又给他浑身都擦了一遍,将汗湿的衣服也给换了一套,见体温也有点下降,给重新换了个退烧贴,这才将人抱在怀里睡下。不过一晚上担心他有反复,总睡得不踏实,时不时就要伸手去摸一摸。
临到快要天亮,陆承赫干脆也不睡了,量了个体温,恢复正常了,这才给他裹了裹毯子,自己起床洗了个澡。
左宁睡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样,整个人瘫痪在床爬都爬不起来了。摸了摸旁边,没见到陆承赫,挣扎着伸手去床头柜拿手机,一看都八点了,早就过了晨跑的时间。
一个人瘫倒在床上挺尸,肚子饿的咕咕叫,却完全不想动弹。
听到声音,抬头一看,见是陆承赫,连忙委屈的嘤嘤道:“承赫,我好像生病了,浑身都不舒服。”
陆承赫上前打量了他片刻:“我看你面色红润的,是不是找借口不想晨跑?快起来,不起来今天没饭吃了。”
见陆承赫不信自己,左宁简直都要委屈哭了,扭头背对着陆承赫:“真的不舒服,谁骗你了,都不相信人。”
陆承赫笑了笑,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屁股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