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”
我为了怼他,口不择言,连沈霜白都搬出来了。
本以为他会继续在这件事上大肆嘲讽我,我连后面怎么怼他都想好了,可容祁却沉默了。
他一句话不说,之后去排队还是去玩项目,不论我怎么吵他闹他,他就是一句话都不说。
直到晚上,我们两个坐在摩天轮里,透明的玻璃将我们划入同一个狭小的空间,而外面是通明城市,是靠岸的或者沿着河流前行的船只,还是来来往往的行人,都被隔绝在外。
他终于跟我说了一句话。
他说,“一一,你要是真喜欢沈霜白,我有办法送你出国找他。但你们两个能不能在一起,这个我没办法保证,这得看你自己。”
我愣住了。
他看了我一眼,唇角带着极淡的笑,眼神却悲伤无比,“其实一开始,我是为了你才去跟他打交道的。熟了之后我跟他说,让他离你远点……所以你也不用自卑,一一,你很好。”
“如果我是他,”
他说如果。
摩天轮在上升,巨大的齿轮转动,越是远离人间,越是容易泄露出那无人之境的秘密。
在他背后,是灰蒙蒙的城市上空,亦是其背后被小心藏匿的,熠熠生辉的星与日。
“我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