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将话题转到了婉婉正想打探的方向。
“哦?甄大人身体有恙?”婉婉面露惊讶道,心中有些忐忑有些期待又有些心惊,莫非她那法子起作用了么,但愿甄府的大夫没瞧出什么来。
“也不是如何不好,请了大夫来看,说是肝火过旺以至心烦胸闷且易鼻衄,开了几帖药调理着,嘱了饮食上要多清淡少油腻,可父亲回京不久,哥哥又将大婚,各家都递了帖子邀请父亲赴宴,哪有时间来调理。”甄悦谈起父亲近况,心底有些忧虑,父亲虽对她不喜,平日里也几乎没有关心垂问过她,但毕竟是生身父亲,血缘的羁绊却是割不断的。
“我尝听闻杏仁、绿豆等有降肝火功效,你不若每日做些绿豆汤、杏仁糕点之类送与你父亲,一来为他解解赴宴归来的乏膩,二来也全了你一片孝心。”婉婉想了想道,心中暗道看来那法子确实有效,且大夫也未曾察觉出甄荐身体缘由,只是从甄悦的描述看甄荐的身体状况,是那些东西的剂量少了些,得想个法子找时机再用一次,否则夜长梦多,拖久了恐会前功尽弃。
“我何尝没有这样做过,只是每每送了汤点过去,母亲总是言父亲服药后不可再进饮食或是已经歇息,我也只得撤了食盒回来,罢了,总归他们也不缺我这一点心意。况且大夫也说了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