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只是要多带上几个护卫。”昌宁侯却打断了她,又抛出一件令她瞠目结舌之事。
婉婉愣住,母亲当年确实被葬在城南外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,是父亲亲自选的址,那处背靠景山,未免被扰清静却不在景山大道那个方向,反而只有一条小路进得半山腰上,寂静幽深,面下临着的是被引水至护城河的沂水,水流稍显急促,在山腰上也能听到水流之声,父亲还道待他百年之后,也要来此处,与母亲共享山林之乐。她当时刚失了母亲心中惶惶,墓地偏僻安静更是令她胆战心惊,父亲又语中带有不详之意,她跪在母亲墓前颤抖着身子默默烧纸垂泪,竟昏了过去,连来回的路也不记得。后来家中被抄,父亲问斩,她入了风尘,抄家问斩之人死后大多被扔入乱葬岗,尸骨无存,她后来神智清醒也去景山找寻过,只是父亲选的地方太过隐蔽她竟是一时无法找到,只得自己选了个地方为父亲立了一处衣冠冢,后来寻到了林嬷嬷又一心想着要复仇,竟是还未去过母亲那处。想到这里,婉婉深感自己不孝,胸中一股愧疚升起直逼眼眸,再抬头看昌宁侯时已是眼中含泪,将坠未坠。
“多谢侯爷了。”婉婉没再推脱,俯下身子行了个大礼,便是在这里住了下来。
田子山见她应了,安抚了她几句,让她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