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,姑奶奶站的那么近自然听见了,用得着他一通废话!”莞尔的手一会儿摊开,一会儿又向前伸,手舞足蹈地比划着,也难怪苏染白笑,她此时此刻的这副样子,就像是老母鸡被掏了窝子里的蛋,急的伸脖子蹬腿儿的,一刻也不安宁。
莞尔心里有火,折了胳膊的缘由还不能告诉眼前这二位,便只能诟病于他的言辞,从简玉珩走了至现在,莞尔的嘴还没停过,且她骂出来的那些个话,压根儿就没重过样。
苏染白到底是忍不住了,左手二指指尖抵住右手掌心,做了个停下来的手势,却不料被莞尔幽怨地瞪了一眼,只听那自称姑奶奶的小丫头捏着一副嗓子,怪声怪气儿地道了一句:“左右这琴是你弹得,要嫁也是你去嫁,我可不给你收拾烂摊子。”
念夏见自家小姐眼冒金光,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,赶忙走了两步,将身子横亘在莞尔和苏染白之间,以此来挡住自家小姐的视线,她抿了抿嘴,好声好气地对莞尔说道:“小姐,先生是男人,无论如何也不能替你上花轿啊。”
“谁叫他去坐花轿了,七八个精壮的汉子也抬不动他这尊假佛。”莞尔的声音越来越低,低到最后直接噤了声,苏染白是他的师父,虽说平时玩闹地过分些他不计较,但莞尔的心里总得有点数,一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