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珩起了身,踱步到窗前,不再和绯王多说什么。
皇上封后是大事,封的是锦阳宫里的正主儿,是绯王殿下的生母,他去上朝,自然是还会被顶上风口浪尖,这称病回避,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。
“阿珩,你马上要来宫里了。”绯王见他沉着脸,悻悻地笑了笑,迈着轻巧的步子凑到他的身后来,吹着他的耳朵说:“父皇还要亲自给你指婚,你还真是厉害,不愧是京城的伴月公子。诶,你有没有发现,沾上个月字的都深谙风月之事呀,像祠堂里的月老啊,那月亮上的嫦娥仙子啊。”
绯王收了在外头的一套阴冷作风,便像个孩子似的缠着简玉珩,他的话多,简玉珩比谁都清楚,听他说的差不多了,再教导上他几句,便打发着走了。
而此时此刻,另一道谕旨也抬到了林家的门口,正赶上上早朝的时候,林记成出门刚好碰了个正着,来的宫人下巴仰着,颐指气使地端了架子。
诚然他是不能对着堂堂左丞使眼色的,但因着拿了皇上的手谕,必须得摆出圣驾的样子。
“劳烦公公了,快里面请。”林记成是个明白人,躬身作揖,恭恭敬敬地笑着请宫人进去。
“林大人,这圣旨不是颁给您的,还请您将林莞尔小姐叫来厅里吧。”
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