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笑,给自己斟了些,砸了口,绵绵的滋味十分地甘甜,她也不顾简玉珩紧拿眼剜她,手伸出去又要倒,手还没碰到酒壶,酒杯就被简玉珩一把夺了去。
这一次,他不光扔了她的酒杯,更是一巴掌拍掉了她悬着的手,“这是你该喝的吗,你给我安生点!”
“我怎么不安生了,我就是这一壶进了肚,眉头也不会皱上一皱!”莞尔十分地相信自己的酒量,听人家说书讲段子的时候,喝腻了茶就偶尔尝尝酒,一开始是果酒,后来就直接上白干儿,一点一点地就练出来了,莞尔心想,等回去了,就给简玉珩找点果酒喝,他是男人,得练上一练,不然以后总会在这上头吃亏的。
简玉珩却十分不屑,他做不到的事情,也不想他的女人能做到,他见她又要去夺酒壶,咬着牙根子,一把抄起来就给她扔了出去,引得不少人偏了脑袋,朝他们这儿看。
莞尔拉了拉他的袖子,把头埋下去,暗骂简玉珩手底下没轻重,都不知道消停些,还说自己不安生,他才是最不安生的人。
“妹夫这是怕妹妹喝醉,缠着你不叫你走吗?”林子夙爽朗地笑起来,一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,皇上嘴角勾了勾,道:“人道小别胜新婚,这玉珩还没走呢,莞尔就耐不住性子了?”
又是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