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开他的手,“简玉珩,你刚刚说谁?”
“谁是简玉珩,我?”他的脸上突然迸发出一个笑容,眉眼却有些阴沉,“我可不是,我是大戚的……”
门口一阵骚动,莞尔赶紧跳上床捂住了他的嘴,硬把他没说出口的话给按了回去,她警惕地扭头,喊了声,“是谁?”
“夫人,是我。”竹山的声音自外头响起,莞尔松了口气,缓缓地把手松开,简玉珩闭着眼儿,空了的双手又往前伸,拢住了莞尔的胳膊,瘪着嘴断断续续地念叨着,“别走,你说好了等我,怎么能走。”
她眼睛瞟了瞟,示意念夏去开门,不等门全打开,竹山就钻了进来,“少爷少爷,里头来人了,咱们该进去了……少爷,你怎么了?”
竹山愣了愣,他家少爷躺着,像磕了药似的,抱着莞尔的胳膊一个劲儿的蹭。
“他喝了酒。”莞尔弱弱地答了一声,竹山突然一脸肃穆,眉头一下子就拧了起来,他冲过来,脸上浮着莞尔从未见过的严肃,他眉头越皱越狠,最终拧成一个结,急道:“怎么能让他喝酒!”
许是没听过竹山这样的语气,莞尔惭愧地低了低头,悻悻地说了句:“为了推今晚的宴,想出了这么个主意。”
竹山没答她的话,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腕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