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竹山这是帮我呢,看我醉的不行怕我丢人,编排了这么个幌子骗你,好让你心疼本少爷,早点从了爷。”
莞尔肯定是不信他的,可看他这样说了,还是装作了然地笑了笑,道:“真是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,一样的不正经。”
“也不一定。”简玉珩拿手揽她腰,将她脑袋揉了揉,再次摁在了自己怀里,“你看念夏温温柔柔的,你倒这么凶。”
莞尔不服气,闷闷地说:“你是最小的你不知道,我有个弟弟,不凶怎么镇得住他,这么些年了,我要是脸都不会摆,他早把我屋顶给我掀了。”
“怪不得,怪不得我阿姐也凶的跟个怪物似得,明明琴棋书画样样通,骂起我来却从不重样。”简玉珩笑了,他在简家最小,再加上他的身份特殊,大人的宠爱自然都是他的,但他知道那都是虚的,只有他幼姐却最和他亲近,骂他打他的,从不认生。
想了会儿,简玉珩突然觉得就这样把莞尔抱着特别的舒服,就好像他们从小就天天这么抱着似得,亲切的不行,这感觉让他安心。
简玉珩兀自思量着,干脆今儿就不走了,和她一起睡,万一贼人再来抓她,他也好看紧了护她周全。
“莞尔。”简玉珩叫她名字。
她含含糊糊地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