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便抱着药箱退了出去,连个药方都没让他们留下。
这来的太医,都是药膳房外院的大夫,一个个睁眼瞎似的,比内院的差上太多,简玉珩皱眉,尽数都给轰走了。
简玉珩自小体弱,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孩子,医术不比宫里那些老太医差,他回来便搭了她的脉,虚浮是虚浮,但最里头的一道儿脉丝连着,跳的十分稳重。
这不是体寒受了熏香导致的昏迷,根本就是有武功高强的人封了她的脉,宫里制衣的管事都是长公主手下的人,实在是可恶,简玉珩头上的青筋猛烈跳动,仇恨地情.愫充斥着他的心脏。
淳王现在可是越来越不安分了,这江山,难不成还能给他一个异姓王!
屏退了念夏,简玉珩扶着莞尔的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,她身上无半点知觉,头软绵绵地枕在他腿上,像是睡的沉了,可身子冰凉冰凉的,又像是真的性命垂危了般。
这一趟,可是吓坏了他。
他原本觉得,淳王和她有旧,是绝对不会真的害她,可转念又想,帝王家的权谋,最不珍视的就是女人,若是他狗急跳墙,下黑手杀了莞尔,他恐怕真的要提刀去把他砍了。
窗外雨点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,简玉珩抓起她的手,轻轻地塞进被子里,她像个好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