誓,他们承受的这一切,都要他宴肃加倍的还回来。
还好他擅毒,自然就经通药理,什么吊气滋补的药剁碎了一股脑给她往里灌,这才将将地保住了她的性命,那时候还小的他,原本是恨透了这天赋的,却误打误撞地救了她,让他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欣慰。
从那以后,他心疼她,心里有种相依为命的意思,就总喜欢逗她,不成功就一次又一次地变着法的挑逗,只要看见她那张有点面瘫的脸有了表情,不管是生气还是开心,只要她有了那么一丁点的表情,他就像有了什么巨大的成就似的,高兴的不得了。
残酷的日子总是枯燥,他却在给她找茬上找到了发泄的方法,一开始小千木就是躲他,一句话也不说,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,直到有一天,他无疑间抢了风蝉那小废物的刀子,千木敲开他的门,三刀夺回了那匕首,他追着她,换回了她对他说的第一个字,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他却觉得春风化雨般好听。
他摸摸鼻尖,兀自消化着她那毫无感情的一声:“滚。”
江离卿回过神来的时候,风蝉正抓着莞尔的袖子追问: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?”
风蝉面上潮红,一肚子的问题憋的难受,他是宴肃放在身边带大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宴肃良心发现,对待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