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眼眶,她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被宴肃打进去的那道真气,虽是和她的功法相生相克,但是却能严丝合缝地填补好她丹田中的漏洞,本来极烈的功法不好控制,融进了这几丝冰凉的游龙后,她吞吐之间竟觉得自己突破了三年来都没能更进一步的领域。
她有些欣喜,技多不压身,多一点本事就多几分在乱世中存活的希望,她开始细细的消化着,左手虚攥一下,仿佛弯刀已握,心中杂念全无。
山洞里头,风蝉升起了一把篝火,转头看了看那边将头紧紧埋在臂弯里的男人,脸上划过了一丝异样。
“你也别太……”风蝉后半句话噎在了嗓子里,男人抬头,掺着满脸的风霜,他那眼眶肿的厉害,衬的脸颊很是苍白,像是在病中,却带着一股子书生的秀气。
一旁的草席辉映着火光,少女悄无声息地平躺在上头,身上搭着风蝉烘干了的外衣,本该满是污垢的脸被简玉珩擦得干干净净,他抬头端详了她好一会儿,又讷讷地低了下去,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看的风蝉实在心疼。
这是山上的一处悬崖,风蝉年幼时曾多次顺着绳子下去,碰巧在壁岩上发现了这一处山洞,悬空的一个避难所,从上往下看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,那些贼人追出老远,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跳了崖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