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莞差点没站稳,翅膀展开,稳住了它那略显肥胖的身子。
“我可以做一个可以拆卸的!”风蝉的灵感一个跟一个来,开心的快要跳起来,他踩上鞋子,外衣都没来的及裹上一件,他的待遇可没有莞尔好,房里从来没个人伺候,一日三餐也是有人给他送来,不过正好给他的行动提供了便利。
江离卿不待见他,在风蝉眼里看来这是极其傻帽的行为,他想要她阿姐的心,却不知道来讨好他,真是个脑子缺筋的傻子。
难道他就看不出来他才是阿姐最在乎的人吗!风蝉一边想,一边自豪地挺直了腰板儿,马儿似的打了个响鼻。
院子里有几颗老槐树,夏天里是枝繁叶茂的,秋冬时节就剩了光秃秃的枝丫,寒气很重,算算日子,应该已经大雪了,冬至就要到来,他的心也越来越沉重。
此时已经是傍晚,门口的岗哨肚子开始叫唤,心神也没有白天没里那么专注,风蝉轻手轻脚地出来,爬上树,从怀里摸出自己的短刃,手腕上下翻动,胡乱砍了一些树枝拢在怀里,紧接着轻巧地跳落在地上。
他从小就喜欢鼓捣这些东西,做起来也十分顺手,他又摸到后院去,拔了几根细柳,割了外头的皮,抽出一条白色的筋来,他拿在两只手里扥了扥,嗯,还挺结实,做完